碧海潮约

卡妙

序章 星月

自上次圣战结束后，这座占星山上的四季又更替了229次。当年女神对冥王军设下的封印已经开始松动，遴选继任人的日子变得迫在眉睫。我往昔的战友童虎仍常年驻守在五老峰，监视着敌方的一举一动。身为教皇我必须自己作出这艰难的决断。可我毕竟不是拥有第九感的神明，虽然用小宇宙可以维持年轻时的容貌，但人类终究难逃由不完美的肉体所带来的局限。面对当下的处境，即使是经历过上次圣战的我也不禁有些彷徨犹豫，举棋不定。
按照传统我的继任者会在所有新晋的黄金圣斗士中选出，可在他们之中真正能入眼的人选也只有区区艾俄洛斯和撒加两人。
艾俄洛斯很有才干，我已开始有意安排他参与圣域的各项日常事务，他都处理得得心应手。但让我犹豫的是他重情的性格，毕竟一个高居教皇宝座的人是不能拥有太多个人感情的。
撒加在他的同辈中是最稳重理智的。但我无法确定他的这份成熟是否已经足够到让他身负大任。撒加很少在人前提起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加隆。加隆自己本也是个低调的人。现在想来若单纯以实力来说，那个少年当时同样具备成为黄金圣斗士的资格。自从我决定让撒加继承双子座圣衣，他就更少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其他人当然各有所长。其实年龄从来就不是成为教皇的障碍，可是剩下的人选也或多或少有着种种不尽如人意之处。
穆至今还只是白羊座的候补，在被白羊座圣衣承认之前，自是不会考虑他。
阿鲁迪巴安于现状，除了职责，只钟情于美食，还是随他去罢。
迪斯马斯克的放浪不羁常常让我忆起师兄马尼戈特当年的样子，但仔细想来他们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艾奥里亚从小崇拜自己的哥哥，兄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他最大的希望便是成为最优秀的圣斗士，也确实是很有天赋。不过每每看他站在自己的兄长身边就总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沙加不染尘世的个性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印度睡莲，能感到他的小宇宙总是在处女宫中静谧地绽放。一旦成为教皇不可避免地要与政治打交道，想必他是不会喜欢的。
米罗现在每次都能圆满地完成任务，而且做得非常利落。 对于要执行的任务他甚少过问原因，这一点很令我满意；但同样基于此因，他不会是个教皇的合适人选。
修罗只是一门心思默默地修炼着那传说中女神赐予他的圣剑，体术倒是已经相当了得。 他平日素来沉默寡言不善言辞，这个性若对一个教皇来说恐怕就是欠缺了。
卡妙早先的时候沉迷书案，后来勉勉强强才得到了水瓶圣衣的认可。仅从这一点就已经把他排除出了考量范围。
阿布罗迪继承了他先代们的美貌与能力。我始终觉得打理那座玫瑰园才是真正他所长。

搬原文，分析看心情

卡妙

第一章 蝶


修罗穿过一片山坡上的橄榄林。沐浴在爱琴海阳光之下的橄榄树枝繁叶茂地生长着，狭长的乳白色叶片间结满了油黑发亮的橄榄。橄榄园的尽头几根断裂的科林斯石柱横七竖八地躺在草丛里，柱头上风化得模糊不清的雕花烙满了岁月的风霜。跨过那几根石柱是一条通向下方的台阶路，一个古代的竞技场遗迹就隐藏在道路尽头的碎石砾中。修罗走了几格台阶就停了下来，艳阳下他眯起眼远远地望着下方竞技场上的两个人影。
“光速拳！”话音未落，艾欧里亚面前的几块岩石瞬间布满了网状裂纹。“哥哥，怎么样？”他回过头兴奋地看着一旁的艾俄洛斯。
“做得不错。”艾俄洛斯坐在一块碎石上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很快，只是攻击范围不够大，再来一次。”
“好！”艾奥利亚回过身去刚想挥拳，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会有人……”他抬头朝修罗所在的方向看去，”这里靠近圣域边界，应该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训练场所。”
艾俄洛斯也向修罗那边张望，说道：“这里是古希腊时期圣斗士的修炼场，虽已经荒废，但偶尔有其他圣斗士经过也属常情。我们还是继续练习吧。”


“站住！”
迪斯马斯克的脚边突然落下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花茎向钢针一般深深地扎进地下。他随即抬头看见阿布罗迪正端坐在一座神庙残垣的廊柱上。
“切，又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迪斯冲他撇了撇嘴。
阿布罗迪起身从廊柱上跳下来，一跃站到迪斯马斯克面前。一大片盛开的火红色的玫瑰旋即从他脚边向四周蔓延。
“这个要道入口可是传说中当年我的先代雅柏菲卡和冥王军的米诺斯战斗过的地方。你说我今天要不要让你通过呢？”阿布罗迪冲他微微一笑。
“别挡路，我还要去找老爷子回任务。”迪斯马斯克把阿布罗迪往身旁推了推，试图直接绕过他。
阿布罗迪顺势靠近他的脸眨了眨眼睛：“出任务什么的没听说过史昂大人会找你；倒是对你偷溜去酒馆打牌让他头疼常常略有耳闻。”说罢他把一只手伸向迪斯马斯克，“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给你就是。”迪斯马斯克把一个小布包丢在他手上。
“谢谢！”阿布罗迪拿过布包刚要转身，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被迪斯马斯克抓在手里。
“你等等！”迪斯紧紧地盯着他，“你最近问我要黄泉比良坂泥土的次数忽然多起来了。你这个家伙到底在干嘛？”
“当然是用来种玫瑰花了，最近是花期，所以比以往需要得多一些。”阿布罗迪趁着迪斯没回过神之际速度把手抽了回来就闪身离开了。


“这些花瓣真美！”穆望着沙罗双树园里漫天飞舞的花瓣感叹。他伸出手去，一片粉红色的花瓣飘旋着像精灵一样轻轻停落在他的手心上。
“每一片花瓣里都是有生命的。”本来在一旁打坐的沙加走上前来，指着穆手心里的花瓣说，“你看，即使那么微小，它们之中也蕴藏着属于它们自己的小宇宙。”
穆站起身张开手，那片花瓣随即又顺着风飞向上空。
“我也该走了。”穆目送着花瓣消失在视线里。
“你要准备回去了吗？”沙加问道。
“不，我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去找师父谈谈。”穆低下头。
“原来如此。”沙加点了点头。


迪斯马斯克从教皇厅的书房出来差点一头撞上正站在门口的穆。
“你想见老爷子就进去啊！”迪斯马斯克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准备在这里站一百年吗？”
穆定了定神，终于推开了房门。
“师父。”他走到史昂的书桌前恭恭敬敬地单膝跪下。
“是穆啊。不在白羊宫里修补那两件白银圣衣，来这里做什么？”史昂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字写成的公文。撒加正在一边的书桌上整理公函。
“那些我早上就修完了。”穆低声说。
“不愧是我徒弟。”史昂一边看文一边点了点头，“银星砂快用完了吧，你再去准备一些……”
“师父……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史昂摇了摇手，放下东西直直地看着他，“这件事已经对你说过许多次。能够教授给你的所有我都已经做了。至于你能不能成为下一任白羊座圣斗士并不由我的意愿决定也不由我的能力改变，而是要看白羊座圣衣愿不愿意接受你。你也是一个圣衣修补师，应该明白圣衣有它自己的意志。”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穆退下。


撒加望着穆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这里还有一份您的私人信件。”他把手中最后的一封信函递给史昂。
史昂接过信，看了眼信封上他所熟悉的东方纹样的方形印章。
“这可真是久违的消息啊，吾友童虎。”
“童虎老师？”。
“是的，五老峰的那阵风，应该就快吹回圣域了。”史昂把信随手放在公文堆上，望着窗外对撒加说：“最近你承担的公文太多了，今天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史昂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年纪大了，特别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可是教皇的房间里总是人来人往，好不容易恢复到了一个人在房间的状态，又响起了门被来客推动的声音。
“撒加，你刚刚落下什么东西了吗？”抬头瞄了一眼来人，他漫不经心地问，
“不对……”他忽然才回过神来，“你是……加隆？”
“我就那么像撒加吗？”加隆无奈地耸了耸肩。
“稀客，有什么可以为阁下效劳的吗？”史昂放下信，把手搁在办公桌上。
“长话短说，你已经决定让撒加继任教皇了吗？”加隆上前一步走近史昂办公桌大声问道：“最近真烦常有人把我当他来巴结。我刚还正看见他从你这里走出去。”
“真巧你哥哥撒加今天也难得地跟我说起你。”史昂淡淡地望着加隆脸上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说希望我颁布一道命令把你从圣域里驱逐出去。”

“卡妙，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这是要去哪里？”米罗在回廊里叫住了正自顾自埋头前行的卡妙。
“我去圣域的档案馆，有些事情我想知道。”卡妙听到米罗的声音，转身回应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只是接到了史昂大人委托的日常任务，没有特别的事。”米罗又进一走到卡妙跟前，“我还是想要对你说那句话，一个执迷于过去的人是永远无法变强的。”
“其实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卡妙轻轻地回答道。


是夜，刚用完一块牛排的阿鲁迪巴走出了他驻守的金牛宫。“真饱……”他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忽然他看到毗邻自己的双子宫里闪过一阵强光，接着无数只闪着蓝色荧光的蝴蝶从宫里的各处飞了出来，一时间漫天都是。有几只还飞到了阿鲁迪巴面前。
“那是什么？”他好奇地向蝴蝶伸出手去。
“不要碰！”阿鲁迪巴惊讶地看着即将碰到自己指尖的蝴蝶外围结了一层冰环，又瞬间凝结成冰晶粉碎掉。
“卡妙？你怎么在这里？”他惊讶道。
“今天是我巡夜的日子。”卡妙指了指十二宫的钟塔唯一点着火焰的水瓶宫。
“这些是什么鬼东西？”阿鲁迪巴紧张地问。
“根据1圣域档案馆保存的1500年手抄本文献记载，它们被称作'死界之蝶'。当时的圣域也曾经被这样的蝴蝶入侵，引发了很大的危机。它们的力量来自冥王哈迪斯，可以侵蚀人的心灵，控制人的意志。”卡妙看着双子宫说。
“看来圣域有危险了！”阿鲁迪巴焦虑起来。

黑夜，天空却仍然不停歇翻卷着密云，那些璀璨的星辰仿佛就要被吞噬一般黯淡下来。
而往日灯火都会通明至子夜，撒加伏案工作的双子宫，今夜，却是失去生气一般地黑暗冷寂。

继续搬，综合参考

卡妙

第二章 黑羊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撒加他应该已经……”
坐在教皇宝座上的史昂听着卡妙和阿鲁迪巴的报告，脸色越来越阴沉，两点峨眉好像要紧簇成一团似地。
“我明白了，辛苦你们。我会好好思量。”史昂略微点了点头，“话说你们来得这样匆忙，没有向童虎老师行礼吧。”
“童虎老师……”两人惊讶地顺着史昂目光的方向望去，看见正端坐在次座上的童虎。
“失礼了！”他们急忙向童虎鞠了一躬。
“呵呵呵呵，没关系没关系。”童虎满不在乎地摇摇手，“毕竟我已经229年没有踏上圣域的土地了，许多孩子认不出我也正常。”
“让你见笑了，他们还不成熟。”史昂欠欠身子，“卡妙，出门的时候和沙加交接一下，今晚轮到他巡夜，你和阿鲁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是……”卡妙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告辞了。”
”卡妙，稍等一下。“史昂又出声叫住了卡妙，“听说你最近书读得很多，这把档案馆的钥匙就交给你保管了，方便你随时去看。执迷于过去的人是无法变强的。而在接受痛苦的真相后依然坚定自己意志的，才是真正的强者。”
卡妙接过带着温度的红宝石钥匙，紧紧握在手心里：“谢谢您，我会好好保管的。”随后，两人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吾友……”史昂远远地望着两人走远的背影喃喃地说，“五老峰一切都还好吗？我从来没想过，这个时候能在圣域见到吾友你。”
“两百多年了，我深知责任重大，不敢离开五老峰一步，一直都是你去找我。但这一次情况非同小可，我想我非来圣域一趟不可。”童虎转头看着史昂的表情问道，“听说，你已经在考虑自己的继承人了？……“
史昂沉默良久最后开口道，“在女神重新降临之前，我这把老骨头还是把舞台让给年轻的一代吧。他们才是圣域希望的光。”


“虽说是传说中的童虎老师回来了，不过这也聊得太久了吧。”米罗在教皇厅的门口不耐烦地来回踱步。
“比起这个，我说米罗，你不考虑把自己收拾一下再进去吗？”沙加直直地站在大门口，“好歹把血污擦擦干净。你这样就冒冒失失地进去晋见两位大人很失礼。”
“哦，没注意，不过就是个无良军火商的血没擦干净……当圣斗士不就是每天打打杀杀，早就习惯了。史昂大人不会在意这些的。”米罗用自己的手背在脸上胡乱地擦了几下，又瞄了一眼沙加的表情，“真是的，你还在纠结刚刚被我们干掉的那个人和他手下那些喽啰吗？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务了。”
“虽然是一只生活在阴暗中的小蝼蚁，但毕竟是一条生命。”
“不懂你造诣高深的哲学。”米罗抓了抓后脑勺。


“哥哥，哥哥！”
艾俄洛斯抱着成堆的文件从教皇厅走了出来，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艾欧里亚！”艾俄洛斯转身，见艾欧里亚正向他飞快地跑来。
“你今天还没有陪我好好练习呢！现在可以走了吗？”艾欧里亚拉着艾俄洛斯的手就向前走。
“对不起啊，艾欧里亚。”艾俄洛斯俯下身揉了揉欧里亚的头发“我要带这些文件回射手宫看。忽然发生了很多事：撒加遭遇不幸，童虎老师回到了圣域。我实在抽不出身陪你练习了。”
“哥哥！”艾欧里亚不高兴地噘了噘嘴。
“你也可以找别人练习啊。比如……”
“比如修罗么？”艾欧里亚指了指从拐角走过来的修罗。
“修罗那么强，不是很好么。”
“啊……我怕是……还欠历练。”修罗听到他们的谈话难为情地低下头。
艾欧里亚看了一眼修罗，“我觉得他还不够。”
“真拿你这个孩子没办法，技术进步得倒是神速。”艾俄洛斯扶着额头，“人却还总跟没长大一样。”




“我该回去了。”迪斯马斯克把几张纸牌丢在桌上，又一口喝完了手边的半杯威士忌。
“诶？迪斯小哥，不再多呆一会？”酒馆老板一边擦着酒杯一边招呼着。
“今天没兴致，家里麻烦的事多。”迪斯往窗边圣域的方向看着天色道，“桌上这些钱就请大家喝酒吧，我先走了。”

阿布罗迪托腮看着双鱼宫外满地的玫瑰发呆，冷不防被迪斯拉住手臂。
“你还没回答我昨天的问题。为什么你对黄泉比良坂泥土的需求多起来了？”
“别胡闹。”阿布罗迪把手抽了回来，转过身对迪斯马斯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你能这样安然无恙地触碰我的身体，不是正应该感谢你自己一次次从黄泉比良坂带回来的土。只有用这种土培育玫瑰园里的玫瑰，我才免去了像安眠在那园里坟冢下的雅柏菲卡和鲁格尼斯先代那样，靠换毒血继承双鱼圣衣。”
“我当然知道！”迪斯冲他喊道，“可是你以前从来没有问我要过那么多！”
“因为我需要铺满这条花路。”阿布罗迪一把拽过迪斯，指着通向教皇厅的台阶说，“而它们却枯萎了许多。”


加隆一把推开教皇书房的大门，风似地闯了进来。
“今天真稀奇，你居然会主动找我。”他插着双手站在办公桌前。
史昂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从身后的保险箱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答应了撒加的。名我也签署好了。”他把文件往加隆身前推了推。
加隆把文件拿到手里，定睛一看见公文抬头分明列着几个粗大的希腊字母“Перевод”（驱逐令）。
“至于要不要成全撒加的心意，我尊重你的自由意志。”史昂淡淡地说。
“哈哈哈哈！”加隆忽然爆发一阵狂笑，笑着笑着，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撒加是个笨蛋！”
在史昂的注目中，那份公文瞬间化作无数碎屑，顺着敞开的窗户里飘散而去。
“现在你和撒加都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的决定！”加隆俯下身子靠近史昂一字一句地大声说。
“是的，我正看着呢。”史昂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来。


"每一片花瓣即使微小，都有自己的小宇宙。”
夜已经深了，穆靠坐着白羊座的圣衣箱，他解开自己宽大的红色围巾，从脖子上解下一枚吊坠放在手里仔细端详。那是一个水晶瓶，剔透的瓶子里一片粉红色的花瓣转动着，好像飘浮在风中一样。“这是沙加给我的，他叫我好好保存。”穆喃喃自语着。
忽然他感到内心阵阵难以言喻的抽痛，接着他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感觉到之前一直处在占星山方向的史昂的小宇宙。
“师父！”穆跳起身刚想奔出宫去，却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一大群色彩妖娆的蝴蝶在整个白羊宫上下盘旋狂舞。
“怎么会……”蝴蝶步步紧逼，穆下意识地朝白羊圣衣的位置后退。眼看着一只蝴蝶就要碰到他的身体，忽然他身后的白羊座圣衣绽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蝴蝶的羽翼瞬间在光芒中碎成粉末。在那道光芒中，穆看到一位身披白羊座圣衣的战士缓缓向他走来，他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古铜色的皮肤和一双紫英石般的眼眸。
“初次见面，谢谢你接替我守护这个本该由我捍卫的时代。”来人对穆温柔地微笑着，“我叫阿弗尼尔。你有着一双与史昂一样明亮的眼睛呢。”
“你竟然是阿弗尼尔！”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常常听师父提起你……你是与白礼、赛奇师祖同代的白羊圣斗士！”他冲对方大喊道：“既然你是阿弗尼尔，那就拜托你告诉我继承白羊圣衣的方法吧！师父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你现在不能去那里……”阿弗尼尔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为什么！”
“你过来,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阿弗尼尔拉起穆的手，把他带进那片光芒之中。
“你看。”
顺着阿弗尼尔手指的方向，穆看到史昂穿着金光闪闪的圣衣正跪在雅典娜女神像前，一边还伫立着天马座圣衣。
“即使回来的只有圣衣，雅典娜大人与天马……愿你们在这世界的某处安然度日。”史昂抬头望着漫天繁星，“在下一战来临之前，就由我来守护这个世界吧。”
“这是师父的记忆……”穆呆呆地看着。
“是的。这是你师父特意深藏在白羊圣衣里的记忆。除非他死去后出现另一个能穿上白羊圣衣的人，否则没有人能知道女神圣衣的位置。”阿弗尼尔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这是史昂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守护的秘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
穆被金色的光包裹着飘浮在空中，一只金毛绵羊向他飞奔而来，瞬间分解成各部位的盔甲附着在他的身躯上。
“我现在可以终于可以唤你一声'后辈'了。”阿弗尼尔满意地点点头，凑近穆的耳朵轻声道，“燃烧你所有的小宇宙，把念动力提到最高，集中精神在脑中想象一枚蜘蛛网的样子。然后把敌人消灭掉吧！”
“水晶网！”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呐喊，白羊宫中所有的死界之蝶都被粘在一张硕大的网上挣扎、消失。
身披白羊圣衣的穆静静地站在白羊宫中，看着眼前蝴蝶最后的一抹碎片黯淡下去。
“干得漂亮！白羊座的圣斗士穆。”阿弗尼尔的身体也随着光线的逐渐黯淡开始消失，“现在离开吧！你的战场尚不在这里。在下一战开始之前女神圣衣的秘密就交由你来守护……”
阿弗尼尔的声音在耳畔渐渐变得飘渺。
“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穆坚定地点了点头，闭起眼开动念力，他的身形随即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中就像雪片一样渐渐散开。

巡夜人沙加走在圣域的石阶上，一阵风让他停下了脚步。沙加摊开手掌，让那片粉色的花瓣轻飘飘地坠落在他的掌心上。“穆……”沙加望向天空，白羊座温柔而坚强的星光，今晚也有些不一样。一颗星变成了划破天际的流星，像一颗喜悦的泪水。而另一颗变成了暗星，在看不到的地方继续闪烁。

再次搬运一下，对照

加隆

卡妙还是一如既往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