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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6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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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轮值法官 于 2014-12-8 21:55 编辑 : d" C" ?4 Q) n4 v6 Y3 H(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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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Can't escape my Destiny(下)
7 ]; y* u3 r; z: |: D江东. j! S. Z) }2 T7 p! _2 I/ J+ x1 _
“伯言,你在吗?!”周瑜急匆匆地冲进了陆逊的档案室,“快点把这几年术中接受过输血的病人档案调给我看看!对了还要做过心脏移植手术的,我要看看他们手术以后的行为方式、生活习惯有没有变化。”; u) }$ `; t9 o7 ?" z$ i+ @& p
陆逊正低头整理着档案,被周瑜突然闯入的冒失和面上激动的表情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他一贯慢条斯理的态度:“类似情况的档案有很多呢,不知道周主任想调哪一份?”; Y5 f) p- H2 v, x; s; u v) s, _
“这个……”周瑜一时语塞,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
5 L& o, r% Q9 E" q% ?7 Y. f“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三年前许昌集团的公子曹丕急救手术的那一份也许正是你当前最需要的?”陆逊对周瑜报以一个优雅的微笑,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故意捉弄一下正焦躁不安的周瑜。
. O P0 d' `6 v; h“是的,快点!”周瑜一时并察觉对方神情的不自然。
- X$ C6 ?- ^. I. K3 B4 l“是不是还要当时献血者的病历?”
$ D" B5 L' F5 h! w, R; v; E% F“当然!”! U8 u0 _- D% q2 T8 G' }8 i
“实在抱歉,或许你贵人多忘事,我想提醒你那份病历已经没有价值了。”
S/ g) \. f" @3 G: g3 f“啊……”听到这句话,周瑜的身体微微地颤了一下。, X- F# E$ j5 v9 U
“那份病历的主人还是个小孩,当时可是从你负责的病房里被接走的,后来因为有个粗心毛躁的实习药剂师给他配错药,当天就死了。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两件事就那么巧合地发生在同一天呢?上天的安排可真难琢磨!”陆逊并不想罢休,继续往周瑜的伤口上撒着盐,“不知道一个小孩犯了什么错,要接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呢?是因为他身患自闭症无法为自己开口申辩还是因为他这样残缺的作品本就不该降生于世?”% ~$ y2 A* p: l& z s9 w
“伯言,我知道你当时对我们的决定很不满,你是对的,我不想狡辩,作为是始作俑者,我始终感到又后悔又内疚。”周瑜看着陆逊,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承认我犯了罪,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现在能够弥补,哪怕一点点也好。”
: y( o4 y) l8 ^+ b“真难得,是什么样的原因揭开了你尘封了那么久的记忆呢?在你们要求我将刘禅的死因窜改为药物过敏时,我还以为你们会永远的选择性失忆呢。”陆逊双手托着下巴,用充满戏谑的语气继续说,“是不是因为曹丕回来过了?我前些日子在医院的大门口见过他,我们愉快地聊了好一会,他把他的烦恼统统告诉了我,所以我想嘛……在这之前,他一定是来找你的。这让你们害怕了?他自己开始对这起事件的来龙去脉感兴趣了吧?要是他知道自己身上背着一条你们强加在他身上的人命,我真好奇他会有什么反应呢。可不可能在那么一瞬间觉得明明无辜的自己已经被绑架成了你们的杀人同伙?”
9 o) ?) |# @9 a听到这话,周瑜的镜片反出了一丝寒光,他正声道,“伯言,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总觉得你最近鬼鬼祟祟很奇怪,你游移的眼神、怪异的举止和心不在焉的态度,统统这些变化,都逃不过我这个精神科主治的医生的眼睛。而且那个新药的研发我院方面明明是由我负责,可是许昌的人即使不见伯符和我,也要往你这里跑,别以为我可以永远装作没看见。背着我你们在偷偷谋划什么事?”
5 [' \% y/ L s“呵呵,许昌的人?”陆逊捧起手里的茶杯冷笑起来,“只不过是老同事见面叙旧,哪来什么‘许昌的人’?”6 x6 ^2 D( @ |9 i( T6 A- [1 O7 z
“老同事?你说的到底是谁?”& X: l3 v; X- d2 C! O# t( H
“原来你不记得了吗?也难怪,在院里身居高位的你们又怎么会记得那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的存在对你们来说就好像路边的一颗小石头,人在匆匆赶路的时候就算踢到也不会有知觉的。”: E; |9 F# z7 `$ C5 f7 e8 W+ p
“伯言,不要被我抓到你做了出格的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已与人约定,我定要阻止这场悲剧的延续,也绝不会再软弱逃避了。”周瑜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静。4 R, ?5 @- L; ^; ~) m! O# n/ L
“好巧!”陆逊轻快地拍了拍手,“我也与人做了约定,相约达成的事我也一定说到做到,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S! A8 q8 r* |6 M) ]
周瑜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陆逊的言语和神情,不知不觉来到了当时孙尚香落水的河堤,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安眠药,他曾经那么依赖这个玻璃瓶里的东西,有多少夜晚,没有它就无法找到梦境的入口,没有它就无法逃避这残酷的现实,没有它就无法缓解心中隐隐的疼痛。只是现在,真的再也不需要了。他扬起手臂,把药瓶远远地抛入了湍急的流水中便转过身潇洒地离开了。洁白的褂袍随着微微袭来的风舞动飘扬。' m9 I' R9 H/ K) o) n
妹妹和兄长的丧礼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成为江东医院院长的孙权终于打开了久违的游戏,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对这游戏本身已感索然无味,只是心里还牵挂着二次元里素未谋面的挚友,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上了线,这才惊讶地发现发现原来对方也许久未登陆,界面里闪现着对方留给自己的大片留言。% c3 F- x$ a1 G* ?( I n
“主公!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常常头疼还做梦的事吧。我后来去江东医院看病,做了一次催眠治疗,发现那个我常常梦见的人居然是我的游戏账号,因为他告诉我说他叫Mettelo!真奇怪,从来没听过他开口,你觉得这是催眠的作用吗?”
( A) h6 J# m o+ ?2 A+ U6 b“主公,虽然那医生说我没病,只是累了,可是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很疑惑,就算我常常梦见我的账号,可他为什么就是一个人的样子呢,还是长着一张很稚气的脸,就跟游戏里那脸型一模一样。医生虽然给说法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坚定,可当我给他画了一张我账号人形的像,他瞬间就被吓到了,我总觉得那样子也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总觉得他并没有告诉我所有的实情,难道我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所以他向我隐瞒?可是这又无法解释他只在看到那张画的时候才露出那么震惊的样子,跟看到鬼一样,真的不能理解。”/ Q& T. A t, K- l+ m' W7 S
“主公,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在我之前这个账号的主人也是你的朋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有没有见过他的三次元?那也是三年前吧?看到留言记得回复我。么么哒~”8 L7 Y0 {& H2 L9 X" P
孙权看着电脑屏幕发呆,“馒头……”他念叨着,“我认识你可远远不止三年……只是现在的你和三年前的你在现实世界中绝不会是同一个人,而且根本不认识彼此,可是为什么,你们的游戏习惯会那么像,你选择用技能的时机和走位的方式怎么可能和前任如出一辙,就连每天的登录时间都差不多。我也很好奇啊,你到底是谁?”2 c0 P3 S/ s& a: l' J' ?6 t!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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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g+ _5 R) I$ L9 [. {) q曹魏 Q5 R5 D' _1 {4 S
下午时分,曹丕晃晃悠悠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在看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赵云时惊讶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 N' m* f# n0 H# `: Y“赵云!你怎么会在这里?”: Q, g. r4 F' k# v0 A8 `
“我上班。”赵云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这些天司马懿经常不在,郭嘉又常常把超出正常工作量几倍的任务交给他处理,令他十分头疼。
1 x% \3 E! y* e1 S2 U“难怪今天的快递换了别人来送。”曹丕随手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P; i* F6 i" f% x$ h6 y' x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赵云忽然警觉起来,死死地盯着曹丕手里的东西。. l( ~; `! h0 |# H- u, r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手办?我订了很多东西,哪有可能一样一样都记得清楚。”曹丕抓着头发,“怎么?你不送快递以后变得对快递疑神疑鬼了?职业病?”/ v" c& C \* c; \) q7 v# Y
“拿来我看!”赵云从曹丕手里一把夺过盒子。# j6 c1 n" P8 \! ~* s
“喂!我可是你的上司,你真粗鲁!”
+ O ~% i9 m$ K! O0 H 曹丕迷惑地看着赵云把盒子反反复复地上下研究,悠悠地开口道:“那个快递员说他叫马超,也许你认识?”+ }' B2 Z8 n2 l9 y# ?+ x
一听到“马超”这个名字,赵云松了口气,把盒子丢回给曹丕。
5 b% F6 G" R p0 v2 ^# C* |“真稀奇,你平时看见我就躲得老远,今天似乎特别淡定。”曹丕歪着头朝他看了一眼。
' h- z) }! f, n7 [$ f* w9 S“我忙,你自便。”赵云继续打着眼前的文本,不打算再搭理他。
3 [6 |3 S& q3 O4 e, ]8 ] h0 d“说起来……”曹丕翘着腿,坐在办公桌前一边翻着手里的杂志一边说道,“我想让你去帮我查一件事。”
2 s) S! T$ l& c" i1 G# v“什么?”
7 N4 b6 S7 P* @7 s“我三年前被车撞了,听说有个路人甲把我送进了江东医院。我想去找那个人,也许他对我被撞时候的情况比较了解,我总觉得头疼的原因有些奇怪,医生也解释不清,我只能想办法自己找线索解开其中的原因了。”
W% g6 |. z# F3 `/ ^赵云忽然停下了手里的活,“这不是集团的事,不归我管。”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人。1 z5 v! B# X( J6 h
“我的事就是集团的事。”曹丕狡黠地笑了。
- p/ Y7 @( N' h5 ^" @ u: Y“没空。”- [0 a- U& l. A# C: ^& H
“伤脑筋,属下不得力,凡事只能亲力亲为,还是我自己去查查原因吧。”曹丕无奈地摇头。
# C. [$ w& E0 z/ t6 r# A“我去就是,你别到处乱跑,真烦。”赵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9 p( Y Q* ?4 y/ a+ l3 W7 j“这还差不多。”曹丕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他。- E0 s6 [( k; H2 W$ q8 f, v. t
司马懿刚从江东医院回来,这是他第一次与新院长孙权的接洽会面,奇怪的是郭嘉居然没有跟自己同去,真是破天荒地。曹丕有危险?赵云的话在他心里萦绕不去。先是江东医院院长妹妹溺毙、院长本人被诊断为过劳死、接着又是大德工业的化学教授中毒身亡,然后又是赵云的突然出现……这一切的发生太巧合,却理不出其中的关联,而自己该找的东西也始终没有发现。
( E/ P4 r7 M' X9 A: d* F' F“你来了,司马懿。”曹操静静地坐在他宽大的办公桌旁,酒杯里的冰块随着琼浆来回摇摆,郭嘉就坐在他的一侧手里还理着几份文件,感觉像是两人商量好了一起等他出现。
2 g5 F% Z$ ^# k+ @9 u“总裁,江东医院的新院长刚刚上任,他们想把这件事情缓下来。”他感到孙策去世以后,江东医院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孙权对于项目投入远不如之前的孙策热忱,也比孙策更依赖周瑜所给出的意见。而周瑜的态度又极其保守,反复暗示药品中的一些成分尚在研究中,不易立即推广,这与郭嘉之前所呈的报告出入很大,这背后一定有别的原因。
2 S8 S& H% ?& w! J“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曹操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慢慢开口道:“我想了一下,虽然招募了新员工,但他阅历尚浅,让你这样应付两边我认为也不妥。”5 i' y. c0 t3 l, x0 w5 Y' |
“没有关系,总裁,我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驾驭目前的状况,至于那个赵云,算有些悟性,教他什么都学得挺快。”司马懿一面应付着局面一面揣摩着曹操的用意,自从来到许昌,他就觉得这位总裁的目光从来带着怀疑,哪怕是面对着自己成天不务正业的儿子,他也常常紧锁着眉头,好像在担心曹丕的懒散是他故意的表演;他的所思所想更是永远如山谷的潭水般深不可测,似乎对所有的事都一无所知但又能把一切捏在掌中把玩。3 S: }, `5 H M% Q& ^5 r0 q1 x
“你去休个假吧。”曹操说,“好好休息一下。”
u" m. e0 B8 Z: a$ t“可是……总裁,目前没有能够人能接替我的岗位。”这突然而来的决定让司马懿更加疑惑。9 S* L" c6 V( R
“没关系,你去吧,是你该休息的时候了。”曹操那冰冷的目光里透着异常的坚定。! z+ Q; r. a0 m/ Y' w$ ]& s/ U$ S
“放心,我会打理好一切,然后等着你来。”郭嘉在一边附和道。" ?1 v, K9 L Z- f7 |
“是……总裁。”司马懿似乎从曹操的话里听出了另一番的意味,犹豫着轻轻地点了点头。5 S6 k" F3 z% R" E2 h
“记住,不管你在找什么,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曹操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低沉的嗓音带着帝王般的威严。% `! f% ~ Y" ?# t3 S
司马懿走出办公室,在走廊里与迎面走来的赵云狭路相逢,他们彼此平静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直到擦肩而过,然后又双双停住了向前的脚步。
9 c+ ^$ q% `1 j2 y* s, ^“你要……走了吗?”
$ ~- R H4 H* E& u" h7 A% w“是的。”+ W5 {3 R5 v( N; f! [# R" t
司马懿拉开车门,整准备上车,忽然远远地看见曹丕正在朝自己的方向飞奔,他跑得那么急,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扯开一半的领带随风飘动。: ^# \7 m1 c+ |0 P {
“仲达!!等一下!”他一边跑一边朝司马懿挥手。
% ?5 K) z' C2 a- F$ m) U& e“曹……副总裁?” P- [# S+ d, x% C' Y0 [
“呼……你给我等一下!”曹丕跑到司马懿身边,弯着腰不停地喘气,“总算赶上了!”
6 ?" C% v$ v3 v- ]; u“副总裁这么着急找懿,到底有何要事?”司马懿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不知是因为关切还是剧烈运动而变得汗滢滢的脸。8 o, k( Z4 w4 `/ x" q) V3 {- w1 [
“听说你突然要去休假,这是怎么回事?!”
* ~2 l' o: `2 ^8 [6 W0 m“最近觉得有点累,所以我特意向总裁请了假。”
6 O) z, o# w4 K; k! F“别骗人了!”曹丕激动地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好像要把他的袖子从衬衫上扯下来似的,“我虽然现在变得有点懒,但你别把我当傻子!这一年多来,你从来没有休假过,现在的气候也根本不是休假的好时节。你快说,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老爹?还是我又惹怒他连累了你?!我一定会去求他改变主意的,即使我现在实在提不起精神工作,只要能让你留下来,我一定会努力的!无论如何我实在都不能没有你呀!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 T$ A G9 B' e8 d. |司马懿静静注视着曹丕的眼睛,这双一年多来他再熟悉不过的黑色眼眸,那炽热的目光里面仿佛有一团火焰在永不熄灭地熊熊燃烧,那团火焰的颜色很特别,比白色更纯粹比纯色更鲜亮,随着火苗的跳跃闪烁着奇异的光。司马懿伸出的一只手在空中停顿片刻后终于搭上了曹丕的肩头。
, J! O3 S: Y% F2 H% J, U' u/ I0 B# W“真的没有什么事,”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事拿不定主意,就去找赵云帮忙,他知道该怎么做。”他顿了顿嗓音,继续说道,“曾经我处心谋划着如何让你登上令尊的王座,想了很多法子,但是我渐渐地意识到简单地追求权势金钱什么的,对你而言实在太浅薄,我发现你有一个很纯粹的灵魂呢,那是你身上真正宝贵的东西,能够有幸协助这样的你我已别无所求。今后无论你选择怎样的道路,只要顺着自己的内心指引,无论面对何种坎坷艰辛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最正确的方向勇敢地走下去。”
+ J/ P& Q1 `& u h+ U“可是,要是离开了你,我发现自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曹丕悲伤地低下了头。
! E! x A5 ~$ o b4 } d6 {. U- O“怎么可能离开你,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的,我保证!”司马懿向曹丕点了点头,想要抚慰他焦虑不安的情绪。
) V. x6 c% Q @5 [3 F“至少……你能不能晚一天再走,陪我去仓库验一下货。”曹丕显得并不甘心。
( b1 @; M- H) b! u- I) P- V+ o5 L“什么货?我怎么不知道?”司马懿顿时紧张起来。# d6 @, ]% `4 e! z
“是这样的,郭嘉说明天新到了一批药品原料,那批原料是给江东医院用的,所以要去看一下。那个仓库是老爹发家那会用的,因为位置过于偏远已经弃用多时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选那种地方。这里是地址……”- [" _, T. b0 k; i! S# ^
“快拿来我看!”
0 h( h: q, k. Z8 X2 N; w' i“我本来不想管这事,可是郭嘉看起来相当坚持。老爹身体不好,我也不想总让他生气。”曹丕叹了口气说,“赵云知道后坚决不同意我去,我只能找你来决定了。”
' x# l6 k5 X- n* h司马懿把纸条小心翼翼地藏进上衣的口袋,“赵云说得没错,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就好,你放心吧。”
( l/ J Z x6 F8 W, M1 V“可是……”' j V$ s. z, i
“曹丕,你仔细回忆一下,在我们认识的这段时间里来,我有没有做过错误的决定,任何时候,哪怕是一小次?”司马懿的语调出奇的认真,口气里带着不容辩驳的强势。& p! |3 @0 s# ` _6 j+ a
“没有,绝对没有!所以我一直都相信着你!”曹丕紧紧拉着司马懿的手臂摇着头,好像怕他下一秒就会像阿拉伯精灵那样消失似的。/ k* A, y; A) \' k) L
“那就对了,所以这次也请你相信我吧,一如我们的往昔。”他轻轻瓣开曹丕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好一会才不舍地放下。% `: M8 W6 A& S! V
“其实……我……”他又怔怔地看着曹丕好一会,似乎尚有许多话要说但又终于下定决心统统咽了回去。
( u+ R8 M6 n9 e: m曹丕的身影越来越遥远,自己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模糊,司马懿手握着方向盘眼睛凝望着后视镜里那最后的一抹靓影轻轻地柔声道:: w6 d9 ]1 ]5 C( M
“谢谢你,子桓,为所有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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